【名柯乙女】失恋后我掉进了五个男人的修罗场 01
警校组+赤井乙女,警校组救济,可能买股
有少量家教背景,没看过不影响看文
01
“啧,运气糟透了。”
松田阵平皱着眉,和萩原研二一起不着痕迹地退到惊慌失措的人群的后方,把手放进口袋里盲打短信发送给警视厅的同事。
虽然爆炸物处理班确实没有隔壁搜查一课那么忙,毕竟炸弹总不是天天有,他们多数时候还是在警视厅的办公室里一边待机一边整理文件,但能调休到一天完整的假期的实在是少数。
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日,刚好都有一些业务要去银行柜台办理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打算去完银行就随便找家餐厅吃个饭,回到他们合租的公寓之后无论是打游戏看电影还是睡觉都好,总之要把这天过得舒舒服服。
——而不是遇上什么银行抢劫案。
“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萩原研二一边看着不远处蒙面持枪的抢劫犯,一边挪动脚步到松田阵平身前遮住他发短信的动作。
松田阵平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想要吸烟的烦躁感,转头对上萩原研二的视线,动作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萩原研二移开视线,退到他身侧,两人跟随着人群一起抱头蹲在地上。
“手机!手机都交出来!”
惶恐地蹲在地上的人群顺从地上交手机,他们也不例外。松田阵平暗中扫视着银行业务大厅里劫匪们的站位,萩原研二在脑海里展开这附近的地图。
这里距离警视厅不近,但在比较繁华的路段,这些劫匪想要安全撤离,光靠他们自己肯定不行,外面有策应的同伙也不能让他们逃离抓捕。
所以他们肯定会——
“就你了!”
在人群边缘巡视的一个劫匪突然冷笑一声,抓起一个棕色头发的女人拉到身前,胳膊掐住她的脖子,手枪顶住她的太阳穴。
——拿人质要挟!
麻烦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凝重。
有人质在手,警视厅的人就不敢轻举妄动,可能会放这些劫匪扬长而去,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最坏的结果是劫匪逃脱,人质死亡。
“我可不在乎什么狗屁警视厅的声誉,”松田阵平在周围惶恐的低泣声中咒了一声,“但人质不能不救,哪怕只是可能,那个女人也不该这样死掉。”
但是他们两个的格斗能力不足以放倒这里的所有劫匪。
“要是小降谷在就好了啊。”
如果那个大猩猩在的话,他们就不用这么被动了。
萩原研二脸上已经没有了一贯的笑容,额角挂着一滴冷汗。
劫匪有人质在手,他们处处受制——
就在这时,被劫匪的手臂掐住脖子的棕发女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深琥珀色的眼睛和右眼角的泪痣。
她冷静得不像一个被挟持的人质,面无表情地扫视着银行大厅。
然后对上了松田阵平的眼睛。
她顿了一下,在松田阵平从怔愣到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神色一松,眼睛往右一扫,眨了三下。
/
“暗号是眨眼睛或者手比数字,方位直接用眼睛扫,就这么简单,赶紧——”
右眼角有颗泪痣的小姑娘咋咋唬唬地就想往前冲,被紧跟在她身后一头黑色卷毛的小男孩抓住后领。
“喂你这家伙——万一眼神对错了怎么办啊!总得确认一下我们对好的目标是不是一致的吧!”
毕竟他们可是要用两个幼稚园小孩的战斗力去和偷袭三个国小生啊!
——而且这个家伙怎么回事啊!比他小只却比他能打也就算了,还没事找事上赶着找架打!
“才不是没事找事!”
小女孩看着他满脸嫌弃的表情气鼓鼓地反驳,早秋下午的阳光落进她深琥珀色的眼睛里,像是点亮了两轮小太阳。
“谁让他们说我没爸爸,”她微微皱着眉,唇角抿着,是他熟悉的强忍委屈的小表情,“我爸爸只是忙着出差!我今天就要用爸爸教的格斗术把他们都打趴下!”
是啊,她那个一年也回不了几个星期家的爸爸。
松田阵平突然想起她来家里找自己玩,自己转头喊一声“老爸我出去玩”的时候眼角余光看见她脸上的羡慕。
“切,随你。”
他没松开拎着她后领的手,另一只手还伸过来揉了揉她的脑袋。
“怎么确认各自的目标?”
小女孩转头弯眉一笑,泪痣隐在卧蚕下,咧出两颗小虎牙。
“眼神一对就知道啦——我们可是默契满分的最佳搭档啊!”
“切,谁和你最佳搭档了。”
小男孩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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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眼前仿佛是早秋下午的阳光,耳边却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小女孩声嘶力竭的哭喊。
该死,我不该在这时候——
他紧皱起眉头,低头用力按了按眉心,眼前却又浮现出一双属于小女孩的,圆溜溜的眼睛。
清澈见底,却又像太阳一样灼热,像是阳光浓缩成了液体在她眼底流淌。
可恶,松田阵平,集中注意力——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又撞进了一双相似的眼睛。
那个长得比他想象中还要更让人移不开眼的女人,弯起眼,冲他咧嘴一笑。
泪痣隐在卧蚕下,露出两颗小虎牙。
耳边所有的噪杂声音都消失了,他觉得他至少这个月从未如此清醒过。
——什么嘛,这家伙怎么换了牙还是小虎牙。
他莫名其妙地嘴角一扬。
他冲她一挑眉,看了一眼掐住她脖子的劫匪,她回给他一个wink。
功力见长嘛。
他咧咧嘴。
虽然原本不应该让普通市民参与进来的,但事急从权——
“喂,萩,”他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幼驯染说,“待会儿我左你右,听到信号之后冲过去制服劫匪,各四个。”
作为松田阵平的幼驯染,萩原研二毫无障碍地理解了他掐头去尾的表述。
“行,但中间那三个和掐着人质的那个怎么办,还有信号是什么?”
松田阵平低笑一声。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沙耶加吗?就靠她了。”
这家伙小时候可是从无败绩啊——她那个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的老爸教给她的,可不是什么三流格斗术。
萩原研二顿了一秒,点了点头。
“OK.”
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啊。
小阵平从小念叨到大的松原桑,现在可全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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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从小就没少听他的幼驯染说起他曾经的小青梅。
一个有着一双深琥珀色眼睛的混血小姑娘,小小一只却战斗力惊人,咋咋唬唬却聪明得不得了。老爸是个一年到头回不了几个星期家的大忙人,妈妈是个温柔的小提琴老师。
“那个家伙真是麻烦死了,明明在家就可以学小提琴,非要抱着谱子去琴行弹钢琴。”午休时间两人在学校的天台吃便当,松田阵平低头拨弄着便当盒里的蔬菜,慢吞吞地补了一句,“不过她确实在钢琴上很有天赋就是了。”
他想也许松田阵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在提起他那个七岁之后再也没见过的小青梅的时候,总是会说,她的眼睛像小太阳。
“或者说,她本身就像是横冲直撞的小太阳?”
松田阵平筷子顿了一下,啧了一声。
“你这什么说法啊,好恶心。”
但他却也没有反驳萩原研二的说法。
萩原研二从未见过松原沙耶加,因为她在他们七岁那年失踪了。
“也不算是失踪……但是在她家的房子煤气爆炸父母双亡之后,她不知道被什么人领养,一夜之间人间蒸发,我们什么信息都问不到……好吧,我一直觉得这就是失踪。”
正式入职警视厅以后,他们两个一起去查过警视厅里当年松原宅燃气爆炸事件的档案。
不少疑点指向这是一场谋杀而非意外的可能性,但因为没有其他线索,而且当时的警视总监能力不足,这个案子就被当成了意外处理,草草结案。
而当时“被父亲的同事领养”的松原沙耶加,也不知所踪。
“如果我当时没有放手就好了。”
松田阵平这样说了很多次。
如果他当时没有松开在松原宅外哭晕过去的沙耶加的手,如果他跟着她一起去了警视厅,如果他寸步不离——
也许她就不会消失了。
/
松田阵平悄然移动到最合适的位置,和她交换了一个眼神,点了点头。
下一秒,沙耶加突然一踩绑匪的脚,在劫匪出乎意料的惨叫声中伸手一格一拧,反手夺过他手中的枪,拧身顶膝,狠狠顶上了绑匪的胯部。
“嘶……”
在场的男性都条件反射地露出了牙酸的表情。
在这众人都愣住的一瞬间,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蹂身扑向离自己最近的劫匪,肘击腹部,夺枪——
“嘭!”
该死,剩下的人反应过来了!
松田阵平正想滚地躲避子弹,却听见了他前方劫匪的惨叫声,和手枪落地的声音。
被击中的是劫匪!
他反应飞快,配合着歹徒捂着手惨叫的一瞬间冲上去制服劫匪。
反手扭住劫匪的胳膊把他摁倒在地的时候,他才发现劫匪身上没有伤口。
直接把子弹打在枪上的缴械吗……速度这么快还能这么精准,沙耶加——
“嘭嘭嘭!”
又是三发子弹!
他无暇多想,按照劫匪传来惨叫声的方向一个个制服他们。
“沙耶加——”
他刚想回头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就看着她已经解决完剩下的三个劫匪,正半蹲在地上动作利索地退出了手枪的弹匣,脚边落下了第四支退出了弹匣的手枪。
“嘛嘛,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把弹匣退出来比较安全吧。”她站起来拍了拍风衣上的灰,笑嘻嘻地点评了一句,“真不经打。”
松田阵平满头冷汗地抬头和萩原研二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移向那个在地上捂着裆部哀嚎的劫匪。
这,没人经得起那一下子吧……
十九年不见,松原沙耶加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怕。
“哦对了,”松原沙耶加突然转头冲他眨眨眼,右眼角的泪痣在她略微弯起的笑眼下若隐若现,“普通市民是没有权利开枪的,但是事急从权……”
她笑眯眯地把还有余温的手枪往他手里一塞。
“就交给阵平你啦!”
松田阵平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也一如既往的会给他找麻烦!
“好啦,先把这些人都绑起来吧。”
松原沙耶加转过头,朝着还在恍惚的人们上前一步。
“请问谁有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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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冲动的幼驯染顺了十九年毛的萩原研二叹为观止。
——小阵平居然忍住了没有盘问松原桑!
警视厅的人赶到之后,在调休日立功的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娴熟地迎了上去,带着提供了一些帮助的人质兼“热心市民”松原沙耶加小姐做了一下笔录,然后拽着松原沙耶加撒腿冲向附近的餐厅。
但还是排起了队。
三个人,两组幼驯染,互相认识后,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坐在等候区,半晌没人开口。
萩原研二就看着松田阵平皱着眉,手不时地摸一摸衣服口袋里的烟盒,但又强忍着没有抽,眼睛不停地瞟着松原沙耶加。
而松原沙耶加不知道有没有察觉,一直没说话,也没低头看手机,只是略带新奇地打量着餐厅落地窗外的街景。
嘛,也可以理解……松原桑无论怎么说,都有点不太符合一个武力值很高的普通女孩子的设定了……
无论是射击的速度和精确度,放在警视厅里都可以说是名列前茅,而且她退弹匣的动作也太熟练了……
他又想起了松田阵平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想着的事。
松原宅的爆炸,真的是意外吗?
“如果想抽烟的话,我不介意的,”松田阵平看着落地窗反光里的松原沙耶加,她神色平静,眼帘半垂,“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他也经常抽烟,我很习惯。”
松田阵平沉默了一下,掏出烟盒抖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又吐出来。
朦胧的白雾里,松田阵平努力维持着云淡风轻的姿态问。
“朋友?”
松原沙耶加对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微微笑起来,十九年过去了,他还是这样,只要不知道要说什么就会下意识的跟着她的话说下去。
“嗯,他钢琴弹得很好。”
“哦……同学还是同事?”
松田阵平又抽了一口烟,他觉得自己问的问题蠢透了,但他又不知道怎么问。
“同学,他初中的时候转学来了我的学校,和你小时候一样是个脾气暴躁又冲动的家伙。”
她弯起眼睛笑起来。
“啊,说到学校……你后来怎么样了?”
管他呢,松田阵平想,生硬一点就生硬一点吧,他要是今晚什么都问不出来,他绝对会满脑子她的事情睁眼到天亮。
松原沙耶加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
“嗯……被我爸爸的同事收养了,小学初中都在比较乡下的地方,高中的时候因为家里工作变动,一家人都搬去意大利了,之后就一直生活在那里……啊,我大学是在纽约上的,不过又回到了意大利工作。现在是公司岗位调动,把我调到了日本分部。”
她轻描淡写地带过。
“意大利?我还没去过,下次我有假期了你带我去你家里那边看看?”
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但嘴角又马上扬了起来。
“南意没什么好看的,经济发展比较落后一些,也就近几年才好起来。到时候我带你去北意转转吧,罗马什么的。”
家在南意……
松田阵平分析着她的话。
是他的错觉吗?她刚才在提到家里的时候情绪有一瞬间的低落,也不愿意带我去她家那边看看……
他有一瞬间想开口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却不知道这样是不是一个合适的问题。
——他们上一次见面,是十九年前。
“那你现在呢,在哪里工作?”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松田阵平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烦躁。
他设想过无数种重逢,却从未想过这样,半生不熟,不痛不痒的谈话,干巴巴的,像是曾经他嗤之以鼻的晚间放送电视剧。
沙耶加这家伙,怎么怪怪的——
“在——”
“打扰一下,请问是17号的客人吗?”
笑容可掬的侍应生在他们面前站定,微微鞠了一躬。
“你们的位置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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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久别重逢的晚饭在萩原研二的努力下吃的还算是不错,最后他们分别的时候交换了手机号码。
“沙耶加,要一起回去吗?你刚才说过的住处离我们租的房子不远。”
她笑着摇了摇头。
“我还要去一趟乐器店……来得太急了,没来得及带上我平时拉的小提琴,我家里人最近都比较忙,也没空帮我寄,我就想着干脆就先买一把质量中等的凑合一下。”
“等等,”松田阵平愣住了,“小提琴?”
这家伙小时候不是死活不肯拉小提琴,抱着琴谱天天往琴行冲吗?
她避开他们的目光,微笑着叹了一口气。
“是啊,小提琴。从那之后就捡起来学了。”
那之后。
松田阵平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刚想道歉,却突然愣住了。
他知道沙耶加怪在哪里了。
她以前和在银行大厅里的笑容,不是这样的。
她以前,是不会有这样浅淡的笑的。
她该是熊熊燃烧的小太阳才对。
“小阵平,眼睛……”
他听到他身边的萩原研二轻声说。
是了。
松田阵平心里一沉。
——那双曾经仿佛有阳光和蜜糖流淌的眼睛,如今暗淡得像是蒙尘的玻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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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猜一下妹之前是喜欢谁失恋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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